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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几个汉子连忙接住三爷手里的烟,然后一个劲的点头,

    好的,三爷,您说句话我们就上。

    我心里稍微解了解气,不过却没有想到,就算我爸当时是吃水乡的头头,这几个大汉也不至于会如此听我们家的话,再说我爸平时也几乎不会徇私什么的,处事公公正正,如果是因为爷爷的威望,这也说不通,但当时毕竟年纪还小,也没有注意到这些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爷爷站在在南雨下葬的坑旁边,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三叔和几个大汉,一群人就又闭上了嘴巴,浑身的流氓气息顿时烟消云散了一般。

    爷爷沉沉的说了一声:你叫唤个求,来看看这里。

    三叔去到坑的旁边,我见到他一下就变了脸色,脸上有些郑重。

    我赶紧跑了过去,然后我看到,这时,这刚挖出来的坑,底部已经完全积水了,而且肉眼可以看到的细小的水迹还在从壁上往坑底流。

    这李瞎子,怎么给我们找块这种地方,他说他还看过的呀。

    南雨的妈当时就不干了,脸上一副愤愤而且伤心的神色,不过骂李瞎子的语气之中,也带着许多的无奈。

    爷爷和三叔没有说话,而是静静的似乎同时都在看一个地方,我顺着他们的目光,发现他们看的是坑周围其中的一个坑壁,我有些不知所以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爷爷开口了,

    三娃子,弄一下看看。

    三叔和几个大汉说了点什么,然后一个大汉打开了盖着布的筐子,从里面拿出一只公鸡。走到了坑旁边。

    这只公鸡在筐子里面十分安静,甚至被那汉子提到手里的时候都还只是动了几下,并没有太过挣扎。

    谁知,这汉子一提这鸡都到坑边,这鸡就开始了死命的挣扎和乱叫,三叔走上前去,双手也不知涂了点什么东西,往鸡的两个眼睛上一抹,这只公鸡就又安静了下来。接着汉子拿起手里的刀子,在这只公鸡的冠子上割了一刀,接着就把这公鸡放在了坑边。

    令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,这被割破了冠子的公鸡在地上走了起来,鸡血不断的顺着冠子流到了地上,然后渗进土里,这只鸡像是喝醉了一般,就围着南雨下葬的坑跌跌撞撞的走着,样子看起来依旧有些挣扎,不过却像是在沿着一条固定的道一般。

    在走了两圈多的时候,这公鸡一下子倒在了地上,两只脚不断的蹬着,似乎有些什么压着它一般,不一会儿,这公鸡嘴里都流出了鸡血,然后彻底的死透了。

    我已经是惊呆了,这玩意又没有被抹脖子,那鸡冠子的血怎么就比被抹了脖子还冒的厉害?我看了看爷爷和三叔,发现他们依旧静静地看着先前看的那个地方。

    我也往那一处坑壁看了过去,就在这时,那**的泥巴壁居然是有些丝丝红色,突然,我吓了一大跳。因为我看见,一只手的印子,出现在了那个壁头上面,而且这手印子还带着黑色。

    那个手印子就那么出现在了那里,此时我又看了看死在坑旁边的那只公鸡,嘴巴大张着,两个脚蹬的笔直,我突然觉得好诡异,心中也有几分害怕。

    那个手印子有些模糊,在**的墙壁上,其实并不是很明显,如果不是有意的仔细看,根本就发现不了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种渗人的感觉从我心头传来,而源头正是那有手印的地方,我再次看向了那里,这次看的极为仔细,我发现,有几根毛发一般的东西粘在了手印处的泥土中,跟泥水混在一起,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颜色,如果不是露出了几个尖尖,我是完全不可能发现的。

    南雨的父母也没有觉察到异样,看样子只是对于那只死鸡有些惊诧。

    这时候我已经站在了爷爷身边,下意识的拉紧了他的袖角,这时我听到他沉沉的说了一句,变的这么快?这还没有七天呐。

    而此时,三叔也眉头紧锁,我不知道为什么,但三叔脸上的表情更多的却是不解,三叔迟疑了一会儿,然后向着爷爷问道,

    爹,这南雨明明已经,怎么会走煞?

    爷爷没有开口,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,三叔还想再问,但终究还是忍住了,掏出一根烟就开始抽了起来。

    我走到三叔旁边,小声的问三叔,

    叔,你是不是也看到了?

    三叔伸出手给我比了比,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,我当时只当他也看到了那几根毛发,所以也就点了点头,并没有说下去。

    之后我们便回来了,爷爷一路上都没有说话,只是牵着我的手,时不时的又摸摸我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