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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此言差矣?

    任平生心里一动,吃下还剩下一口的香菇菜包,静待南韵下文。

    “我要任君做我的皇后,虽有稳固朝堂之由,但亦是我对任君一见钟情,”南韵望着任平生的眼睛,清澈柔媚的桃花眼里尽是真挚的情感,“若非如此,我何以要成为任君的心上人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还以为你要说什么,原来又是打直球。χιè

    任平生咽下嘴里的香菇菜包,微张着嘴,不知该回什么,干笑着拿起豆浆,拧开豆浆盖子,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这豆浆味道不错,你早上喝了吗?”

    南韵没接任平生的话茬,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任君,你认为皇帝应是一个怎样的人?”

    任平生拿起一个豆沙包,疑惑不解问:“你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
    “刻薄寡恩?冷酷无情?残忍暴虐?”

    任平生没说话,默默吃着豆沙包,他搞不懂南韵为何要突然说这些。

    南韵望着任平生因咀嚼而鼓动的侧脸,说:“任君对我看似没有那些臣子对我的敬意,一言一行中多有放肆,实际上任君心里对我一直都有几分小心、提防。任君会如此,可是担心我是刻薄寡恩、冷酷无情之辈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被南韵一语道破他的小心思,任平生是既惊讶又感觉理所当然,南韵作为一代雄主,洞察人心的本事自然不用多说,南韵若是看不出他的小心思,反倒会让人意外。

    不过南韵点破归点破,任平生不打算承认。很多事情,心知肚明就行,承认了就会没有回旋的余地。

    “没有,你想多了,我最多是对你有些客气,就像你一直对我客客气气的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我今日与任君说这些,并无要任君即刻相信我并非薄情寡义、刻薄寡恩之人。我会在日后的相处中,向任君证明我虽为帝王,是处置过一些人,但我绝非刻薄寡恩之人。”

    南韵说:“我现在只想教任君知道,我对任君一见钟情,并非戏言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想多了,你在大离第一次跟我说的时候,我就相信了。我刚才不接你话茬,只是被你又一次直球打的有些不知所措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直球?”

    “就是指一个人对另一個人,直白的说出自己的真实心意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说来,任君刚才是害羞了?”

    “是啊,听到你又那样说,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,哪里还有心思回应伱的话。”

    南韵心知任平生是在胡扯,但听到任平生这样说,南韵的嘴角不由上扬,娇媚的狐媚子脸上涌现出开心的笑容。

    任平生瞅着开心又有些克制的南韵,喝了口豆浆,说:“你打直球的时候,小心脏肯定也扑通扑通的跳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非也,朕无心跳加速之感。”

    “暴露了哦,刚才还自称我,这下都自称朕了,你之前紧张的时候也会不自觉地自称朕,”任平生笑说,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肯定你刚才小心脏也扑通扑通的跳吗?因为我刚才看到你的耳朵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