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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到冷若霜要自己陪她一起看日出,劳铁自然是欣然应允,温柔地答道:“但凡你心生欢喜之事,我自当乐意相陪。不论你欲何为,我皆愿伴你左右。”他的目光坚定而深情,凝视着冷若霜。

    冷若霜报以感激的微笑,道:“如此甚好。”言语间满是喜悦与满足。

    于是乎,两人便做出了这一愉悦的决定——共同守候至天亮,期待见证那晨曦破云而出的璀璨瞬间。

    两人寻得一方天地坐下,悠然自得地欣赏着眼前如诗如画的美景,同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,静静等待黎明破晓之际的到来。

    微风轻拂而过,冷若霜突然间感到一股寒意袭来,身子微微颤抖起来,轻声说道:“劳大哥,我有些发冷。”

    劳铁见状,毫不犹豫地就要脱下自己的外衣,披在冷若霜身上。然而,冷若霜连忙伸手拦住他,关切地道:“你把外套给了我,自己不也会受寒吗?若是因此病倒了该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劳铁满不在乎地笑了笑,宽慰她道:“无妨,我身强体健,且身负武艺,这点寒冷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。倒是你,一向体弱多病,千万受不得丁点风寒。”说罢,他执意将外套褪下,轻轻披在冷若霜双肩之上,并细心地帮她整理好衣襟。

    冷若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但她仍坚定地摇了摇头,拒绝了劳铁的善意,“不可以,我怎能让你因照顾我而受冻呢?”言罢,冷若霜脱下劳铁为自己穿好的外套,轻柔地替劳铁重新披上外套。劳铁满心关切地道:“然而你该如何是好?你明明觉着寒冷啊。”冷若霜微微一笑,如春花绽放般美丽动人,轻声回应:“别担心,我自有应对之策。”劳铁不禁好奇追问:“你究竟有何妙法?”

    还没等劳铁把话说完,冷若霜一个闪身便钻进了劳铁那宽阔坚实的怀抱之中,并像一只乖巧可爱的小猫咪一样蜷缩起来。当身体完全进入到劳铁怀抱后,冷若霜顿时感受到一股如春日暖阳般的融融暖意席卷全身,之前的寒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来自劳铁躯体所传递出的阵阵温热。冷若霜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幸福满足的笑容,轻声细语道:“嘻嘻,这可不就是最好的方法嘛~毕竟这世上难道还有比劳大哥你的怀抱更温暖舒适的地方么?劳大哥,你还杵在那儿发什么呆呢!赶紧用力抱紧人家啦!”话音未落,劳铁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,急忙伸出一双粗壮有力的大手,紧紧地搂住冷若霜那纤细柔软的小蛮腰,生怕一松手她就会从自己身边溜走似的。

    冷若霜微微一笑,柔声说道:“劳大哥,你的身躯好温暖啊,仿佛春日暖阳般和煦,让我感受到无尽的暖意。此刻,我已全然没有丝毫寒意,真是多谢劳大哥了。”说话间,冷若霜犹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,轻盈地在劳铁宽阔的怀抱之中蠕动着。

    望着怀中娇柔可人的冷若霜,劳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甜蜜之情,他暗自感叹,眼前自己的妻子实在太过惹人怜爱。此时此刻,劳铁满脸洋溢着幸福与满足的神情,轻声回应道:“不用对我说谢谢,照顾你乃是我分内之事。毕竟,你可是我心爱之人、是我的妻子呀!”

    冷若霜听闻此言,并未再多言语,而是心安理得地沉浸在劳铁无微不至的关怀之中,尽情享受这份温馨与爱意。

    微风再次拂过,冷若霜不禁又打了个寒颤,只觉得周身泛起丝丝凉意。她下意识地收紧双臂,把劳铁搂得更紧些,似乎想从他身上汲取更多温暖。此刻的冷若霜像一只畏寒的猫咪,紧紧依偎在主人怀里,全身心地享受着那份独有的安宁与舒适。

    劳铁清晰地感受到了冷若霜那娇柔身躯的贴近,特别是那高耸且充满弹性的胸部,紧贴着自己的胸膛,让他体内的欲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,难以自持。一股灼热之气从小腹升腾而起,迅速传遍全身,使得他心跳加速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

    冷若霜自然察觉到了劳铁身体的异样变化,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。她暗自思忖道:“没想到劳大哥这般生龙活虎,无时无刻不想与我行鱼水之欢,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一般。真不愧是身强体壮之人啊!”想到此处,冷若霜脸上泛起一抹红霞,心头涌起一股甜蜜之情。

    劳铁满脸愧疚地凝视着怀中的冷若霜,眼中满是歉意和自责,他声音低沉地说:“对不起啊霜儿,我真的太无能了,完全无法克制自己,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冷若霜非常的善解人意,她深知自己魅力非凡,能让劳铁如此难以自持也实属平常。于是,她朝着劳铁露出一个温柔无比的笑容,轻声安慰道:“没关系的,劳大哥,你不必放在心上,这种情况也是人之常情罢了。”

    劳铁听了冷若霜的话,心中的愧疚感稍稍减轻了一些。

    冷若霜感受到了劳铁内心的窘迫与惭愧,她温柔的看着劳铁,又轻轻地拍了拍劳铁的肩膀,表示自己并不怪他。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变得温馨起来,他们相互倾诉着彼此的心声,感情也越发深厚。

    冷若霜本想吻劳铁一下表示自己不会介意的,但是又害怕让他更加的难受,所以便改为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阵子,冷若霜才再次开口询问劳铁:“你现在还会不会觉得憋得很难受呢?”

    只见劳铁轻轻地摇了摇头,回答说:“不会的,你也太小看你劳大哥了,我可是在碧凌谷两三年都未曾近过一丝女色的人,这点程度,又岂会控制不住自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