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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1。

    李军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,他将脸靠近吴俐:

    “我来告诉你有没有资格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牢牢地握住她的肩和腰,不容她逃避地吻了下去。

    这一吻,如过了一个世纪,悠长、坚定、且无所顾及。他从最初的掠夺变成了挑逗最后变成了缠绵,而她从最初的挣扎变成了呼应最后变成了渴求。

    这一吻,令她头晕目眩,几近窒息,她身体里燃烧起从未有过的强烈欲望。

    一个声音不断地跟她说不可以,另一个声音却在说没什么不可以。

    终于两种声音全都消失在他温柔的爱抚和娴熟的牵引中。她终难自持。

    2。

    夜幕降临。

    吴俐悠悠醒来,若不是身边还躺着沉睡着的李军,她还以为一切是梦。

    回想起刚才从痴狂转为清醒时,她分明是发现自己在紧紧地抱着他。

    无法面对这一事实,她难过地握住了拳头,将指甲深深地捏入自己的手心。

    看看李军,想想高飞,心乱如麻。

    她轻手轻脚穿上衣服,摸到手袋,溜出门去。

    3。

    吴俐决定到姐姐家避难。

    她挑了吴伶的一件新颖的红底小花棉质长袍换上,然后就身心疲惫地歪上床,准备接受姐姐关于婚姻危机心得的长篇演讲。

    吴伶正是满腔苦闷,这回倒没挑剔妹妹抠门总是自己不去买专抢她的新衣服穿的恶习。

    吴俐漫应着吴伶滔滔不绝的控诉,脑海里想的却是刚才的李军:过程中他似乎很小心?很温柔?很投入?

    不满她的漫不经心,吴伶抗议:

    “没必要在伤心人面前秀自己多幸福吧?刚你老公还来电话找你,你们要是分不开,你就走吧。”

    吴俐听说高飞找她,心虚了一下,忙向姐姐陪笑道歉。

    接下来,她很耐心很称职很乖巧地陪了姐姐一整天。

    4。

    高飞一天没有出门。

    先是做了早餐,然后有做了午餐,后来又做了晚餐,中间还准备过茶点,最后还洗了全部的杯碗。充分领会了什么是能者多劳。

    其余的时间,他就和王睿看碟看书听音乐打打球互相亲昵。

    他发现,王睿是个很好的谈话对象,一天下来,意犹未尽。

    他们俩很和谐地做着夫妻间才有的一切事,偶尔,也谈起李军和吴俐。

    第二天,因为要解决吃饭问题,他们住进了高飞和吴俐在市区的住所。

    5。

    星期一的早晨,吴俐步履沉重地去上班。

    今晚是不能再在姐姐家住了否则姐姐会生疑,父母家朋友家也不能去,怎么解释呢,也不知高飞他们要占住在哪处,莫非今天开始真的要在自己熟悉的城市里流离失所了?

    走进办公室,一束怒放的天堂鸟摆在桌上。

    取出卡片:送给我的爱人。没有落款。

    李军?高飞?她“嚓、嚓”地将卡片撕了扔进纸篓。

    助手进来了:“你老公电话,2线。又是鲜花又是电话,啧啧,真恩爱呀。”

    吴俐连忙咧嘴朝助手笑笑,这笑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。

    她拿起电话: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俐,这两天还好吗?你电话一直不通,我担心你。吴伶刚才说你这两天住在她那。如果,如果你不愿意,游戏今天就结束吧。”

    结束?可一切还能回到从前?沉默一会,她的声音开始哽咽:“已然如此,就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又沉默一会,他说:“俐,明晚太古的庆祝会,别忘了。我去接你?”

    太古不仅是他的股东,也是她的大主顾,不为别人,为自己,她也得去:

    “我自己去。忙,我收线了。”

    6。